精神病院在我的印象里是影视剧里的情节:隔离的病房,服药之后安静的病人,在各自的病房里互不干扰。但是当第一次踏入昆明西郊一家精神病院的病区时,我还是一下子不知所措了。这家精神病院里,公司有3名退休职工长期在里面治疗,其中还有一名老党员,由于历史原因和家庭情况,一直都是退管会在照管着他们,包括管理他们的工资卡、帮助交费、其它病症的联系治疗、节假日的看望等。
记得第一次来到这个精神病院的情景,敲开封闭围墙上的那扇小铁门,我们一行人进到病区,院子里一群穿着病号服的患者立刻围了上来,有男有女、有老有少,有的看着正常,有的一眼看上去就是病人,面对一个精神病患者,都不知道下一步会有什么异常举动,何况是面对一群,大脑“嗡”的一声就蒙了,只有机械地跟着同事,在一群精神病患者的前呼后拥下往医生办公室走去,有一种感觉仿佛他们是正常的,我们才是异类,耳边居然还听见有患者说“五公司的人来了”。
今年“七一”前夕,我们又来到这家精神病院,一是要去看看老党员何师傅,他已经74岁了;二是要帮他们3人续交住院费,慰问品里还有为两位抽烟的老师傅买的两条烟。一进病区,还是前呼后拥的待遇,接着就有患者通报:“五公司的人来了”,长期以来跟患者们已经混得脸熟了。坐在医生办公室里,患者们依然在门外围着不肯散去,我们对于他们来说是新鲜事物。3位住院治疗的退休职工每次看到公司的人来看望都很高兴。我们告诉老党员何师傅,“七一”要到了,来慰问他。何师傅虽然生病,但对自己党员的身份并不糊涂,而且很自豪。陆师傅63岁,拎着他养的两瓶昆虫进来,有蝴蝶、飞蛾、蚂蚱,他在瓶子上打了孔,给虫子透气,里边放上青草给虫子吃,还告诉我们要经常打扫,才能保持卫生,他还对前段时间因为眼睛痛,我们领他到医院去检查的事念念不忘。刘师傅62岁,是云南滇西方向人,却一直对我们讲普通话,并问退管会老主任呢,之前已告诉过他老主任退休了,但他对老主任的感情深,每次还是要问,并要求重新参加工作,回报公司对他的关心。每次和他们对话,前面都很正常,而且口才还不错,多说几句,就感觉他们的确是生病了,对他们的想法和要求只能好言相劝,安慰他们好好配合医生看病。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,但可以肯定一点,在他们的世界里,由于退管会工作人员尽职尽责的关心和照管,他们对公司的记忆是深刻的。
“喝水不忘挖井人”,每一位退休职工在年富力强、充满干劲的时候,都为公司做出了贡献,现在他们老了、退休了、病了,但公司并没有遗忘他们,退管会工作人员不管是更换还是退休,新来的人都会把这个优良传统继承下去,把公司对退休职工的关心传播到每一个困难群体。
作者 退管会 冷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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